叔惊得手中的棍子都落在了地上。
李牧看他这样就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,但是仲修远的身份让他不可能直接告诉鸿叔事情的缘由,稍作思考,李牧道:“鸿叔,现如今这天下你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,日子好坏都是过,为什么不过得如意点?”
鸿叔闻言,哑口无言。
这道理他又何尝不懂,可是……
“你这孩子,你知道这样会让多少人背后戳你脊梁骨吗?”真正/念/着你好的人才会看到你的好,不然,旁的人能看见的都只有你不好的地方。
李牧没有回话,他轻轻勾动嘴角,露出几分微不可见的浅淡笑意,漆黑如墨的眸子中淡然与无畏凝聚。他一身青衣白衫,是有些落魄,但那浑然天成的凛冽气势却叫人无法忽视。
鸿叔见他这样就明白他心中所想,虽然他心情还是有些复杂,但李牧的选择,他尊重。
就在此时,鸿叔突然又激动起来,“不行!”
他猛地一窜,弯腰捡起地上的棍子火急火燎的就往张舒兰家跑去,边跑还边骂道:“我得去让她把聘礼的钱还回来,那些钱是村里头筹给你的,可不能便宜了她!”
那可是一两多银子,拿回来给李牧买两件衣服也是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