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徐恪被看得心里发毛。
荣谨说:“她一无所有起步,职场摸爬滚打好多年了,心肠比你硬。年薪百万带提成,还有上升空间……”
徐恪眨眨眼,说:“……她在哪儿工作,我准备去面个试。”
“……”
徐恪最后自然是被荣谨轰了出去,说面试也其实是开玩笑,他自己年薪比乔暖可多了不少。更不要说荣谨,典型的资产阶级,可乔暖和他们情况到底不同。
一无所有出来闯荡的女人,几年间做到这个程度,任谁听了都知道这中间的心酸以及这女人现在的复杂心思。
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,事实上换个角度也是成立的。乔暖的忽远忽近,忽而冷漠忽而撩人,都让荣谨越发惦记。
一天不见就想得慌。
他看了眼时间,提着东西下楼,准备开车去咖啡店。
走到一半的时候,突然停了下来,下车纠结了一会儿,这才皱着眉去一旁的花店。
徐恪感情经历丰富,没准还是有用!
他小心翼翼把一把束玫瑰放在她一贯坐的位置,而后嘴角微扬,这才赶去厨房做饭。
乔暖还是以往的时候过来的,荣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