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下午,智能机依然静默无声,她终于不可抑制地慌张起来。
- 顾?院长怎么样了?
她忍不住给顾晏发了一条信息。
但迟迟没有回音。
智能机依然安静地圈在她的手腕上,想一个精致的装饰品。
菲兹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猜测,自己把自己吓得心口一片发凉,难受极了。
办公室内任何一位同事都能看出她脸色很差。就连来找她拿文件的高级事务官亚当斯,都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,关切问道:“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?”
菲兹抬头看着他,这是南十字里除了顾晏燕绥之外,她关系最好的一位了。
人就是这样,独自闷着的时候好像一个无底洞,再压多少情绪都能承受。但只要某个亲近的家人、朋友看上一眼,就会突然崩塌。
菲兹恹恹地摇了摇头,然后忽然趴在了桌上。
亚当斯吓了一跳:“真难受?生病了?发烧没?我给你去找点药?”
菲兹头也没抬地摇了摇。
亚当斯没辙了,“这么趴着也不是个事啊,要不去医院看看?”
菲兹倒被他提醒了。
这是一个顺理成章去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