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他,没出什么事吧?”
燕绥之笑了笑,“没有,我今早还去见过他,只是他实在抽不开身。”
“没事的,没事的。”陈章的父亲重复着,“跟他说没事,不用惦记,我们很好。”
从福利医院出来的时候,住院部的探视时间已经结束了,第一区这边的季节跟第三区并不相同,气温要低很多,夜里的冷风顺着走廊的窗吹进来,让人觉得有些冷,哪怕有困意的也吹清醒了。
好几层的走廊都静悄悄的没有人,燕绥之脸上早已收起了笑,月光映在他微垂的眼睫上,将他的神色映得很淡。他走了一会儿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眼智能机,果然,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,还是来自于菲兹。
之前病房里哭起来兵荒马乱的,他居然完全没有发觉有通讯请求。
他看了眼德卡马的时间,给她回拨了一个通讯。
“喂?”菲兹接得很快。
“抱歉,刚才有事。”燕绥之道。
“哦哦没关系!”菲兹说着,突然觉察到什么般问了一句,“你怎么了?听上去好像有点……不对劲?”
燕绥之落在窗外的目光没什么变化,嘴上却笑了一下:“哪里不对劲?也许是有点困。之前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