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他已经翻来覆去看了几十遍——
身份证明是个临时的假身份,名字叫阮野,大学刚毕业,屁事不会;
资产卡是张黑市搞来的不记名虚拟卡,余额不够他活俩月;
飞梭机票只有去程,没有返程,大意是让他能滚多远滚多远。
“就这些?”老板问。
燕绥之心里就是一声冷笑:“是啊,就这些。”
何止智能机里就这些,他眼下的全部家当恐怕也就是这些了。
你说这世界刺不刺激?
他不过是在五月的周末参加了一个酒会而已……
那天的酒温略有些低,刚过半巡就刺得他胃不舒服,于是他跟众人打了声招呼先行离开,就近找了家酒店休息。
谁知那一觉“睡”了整整半年,从夏睡到了冬,再睁眼时已经是十一月了,也就是两天前。
他醒在一间黑市区的公寓里,醒来的时候枕边就放着这只智能机,除此以外,一无所有。
好在网上的信息五花八门,他没费什么功夫就弄清了表面的原委——酒会那天,他下榻的酒店刚巧发生了袭击式爆炸,他好死不死地成了遭逢意外的倒霉鬼之一。
只不过他这个倒霉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