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多看两眼,其余不管。
程心的腰侧被他用藏在外套里面的□□抵着,走路姿势僵硬,一步一踉跄。
“去哪?”她问。
伍卓伟没回答,拖着她爬楼梯。
停车场有电梯直达各楼层,所以楼梯犹如摆设,又静又暗,一个鬼影都没有。伍卓伟走得很快,两级两级地跨跑,程心跟不上,好几次摔倒。
上到不知几楼时,程心喘着气说:“伍,伍卓伟!你这是犯法!”
伍卓伟当耳边风,继续大步大步往上爬。
程心又慌又累,双腿发软打颤,她哭着腔说:
“伍卓伟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你这被警察捉了,百分百要坐监。”
“你不怕父母伤心吗?他们不是要回来跟你团聚吗?”
程心想起伍卓伟在省城买了房要与父母一起住,决定打温情牌。
“你要是进了监狱,他们肯定很难过。你是独生子吧,他们只有你一个儿子,你不能让他们难过……”
这温情牌似乎起效了,原本疯牛一样往上爬梯楼的伍卓伟停了下来。
程心窃喜,正要继续煽情时,伍卓伟回头看她,说:“就是因为我是独子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