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好端端站着吗?担心他什么?再者一直以来他与东澳城的联系没断过,平叔对他的各种状况每周必打听,他若有三长两短的毛病,她绝不会现在才知道。若是一般的伤风感冒,以他的体格需要当一回事吗?
他根本不需要她的担心。
程心无话好说,干脆什么都不说,干站着。
霍泉垂目看了她半晌,忽说:“委屈什么?”
程心:“???”
这是问她吗?莫名其妙。
腹诽着,又闻霍泉说:“我来探蔡老师,他在肿瘤科,你有空也去看看吧。刚才还跟我讲起你了。”
程心花了些工夫才将霍泉的话理解过来,“啊”了声。
“走了。”霍泉不再多说,绕过她径直往医院门口去。
程心:“…………”
他真是怪怪的。
自从去年年底从阳山回来之后,他开始对她不冷不热。
这与他以前对待她的态度有很大出入,但好在工作上并没有为难过东澳城,程心便没有去过多地研究。有时候某角度上分析,她认为他放下了。
这不是坏事,不是么?
回到郭宰病房,不见他人。检查报告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