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舍友这时走了过来,无意往外看了眼,发现大孖,随即兴致勃勃告诉大家:“喂喂!梁崭在楼下!”
几个舍友蜂涌而至,扶着栏杆朝下张望,冲他挥手招呼。
“这么晚还送程意回来,真他妈贴心!”
“对了,这么晚门卫怎么还让他进来?”
“考虑到很多人去看开幕式,门禁推迟了。”
小妹感激那几位舍友组成的人墙挡掉不少大孖的视线。她爬上床,拿被子盖住自己打算开口应些什么,却张嘴无言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哑着听手机,耳朵无故发烫。
“要睡了吗?”大孖在那边轻声问。
小妹心里想“不睡的”,可说三个字对现在的她来讲难度太大,她仅能沉沉地“嗯”了声作应答。
大孖说:“那上网,上企鹅。”
“啊?”
“挂吧。”
“哦。”
话说完,小妹静静听着手机没动作。
他在楼下是不是有风?隐隐听见的轻呼声是风吹过抑或是他的呼吸?
“怎么不挂线?”话筒忽然传来大孖的声音。
“哦哦哦。”小妹再度脸蛋乍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