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单止,她的手落在他身上不该落的地方,嘴上并说:“我是南非鲍鱼,你是不是童子鸡?”
郭宰浑身一僵,骤然明白,紧接着反胃想吐。
几分钟后,酒楼大厅的楼面经理接到通知,匆匆赶去牡丹包厢。
一推门,见台企联会副会长岑女士泼妇般对郭宰破口大骂,能有多难听就多难听,甚至飙出台语,无人能懂。
她涂了鲜红色的嘴唇张张合合,十足十血盘大口,头上肩上又都湿着水,十分狼狈。
楼面经理第一时间冲过去对岑女士低声下气安抚。走近些,经理才发现岑女士的头上肩上,粘满茶叶。
他惊讶地望向站在饭台另一边的郭宰。
郭宰死死抿嘴,低垂着眼,状似矮势,实则全身凿满“倔强”两字。
凭此,楼面经理将事情猜了个七八分。
事实上岑女士点名要郭宰去包厢时,他就有所预感。
郭宰这后生仔长得太当眼,早在岑女士之前,就有不少富婆食客向他打听新来的领班姓什名谁。
楼面经理人过中年,对这帮女人的心思岂会不懂。这年头嘛,养姑爷仔不属罕闻,当中以那些单人匹马或与丈夫分隔两地,留守于此打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