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们一般会坐到几点?”
郭宰:“傍晚六七点吧。”
“一直坐着?”
“还要叫口号。”
“那要吃东西,不然哪来力气叫。”程心将食物塞他怀里。
“我不叫的。”郭宰还回去。
“不叫也吃点。”程心再塞过去。
“你吃不吃?”
“我刚呕完,嘴里一股酸味,吃不下。”
“那我也不吃。”郭宰又还回去。
俩人推搡间,一支话筒蓦然怼了过来。
“你好,请问你作为示威的一份子,认为长期示威有没有意义?”
一个女士蹲到程心郭宰身侧,手中的话筒指向程心,她身后是一个托着摄影机的摄影师。
记者来的。
程心:“……”
郭宰莫名紧张,想将程心往自己身边拽,挡住烦人的记者与摄影机,遂暗地里伸手去握程心的手掌。
程心隐隐一颤。
他的手很大,掌心干燥粗糙,有薄薄的小茧,轻轻磨着她的手背手心。
她忽然好奇郭宰是以什么手势去握她的手,她认蠢,想象不出来。
不过可以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