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心笑,“不要了,你们自己攒好。年初一早上你学旧年那样,帮我同阿爸阿妈讲身体健康,收到的利是我分给你们。”
“好啊!”
经过三支进口药膏的滋养治疗,大妹的疤痕肉眼可见淡色了许多,少了几分张狂的狰狞。
过年的时候,从香港回乡下过年的大姨丈带回来了第四支药膏。
年初二那晚,大人们暗里观察大妹的脸蛋,悄声议论。
阿姨:“看看程愿那张脸蛋,肥肥白白又白里透红,那疤痕太碍眼了,早日将它剔走就好。”
阿妈:“已经比以前好多了,尤其刚刚拆纱布的时候,我真的不敢看,看一眼抽心一次。”
阿爸:“托赖姐夫帮忙带药膏回来,每次都要你亲自送去关口,麻烦你了。”
他端起杯向大姨丈敬酒。
大姨丈客气地把杯回敬,说:“毕竟那么贵,托其他人带我不放心,万一遇上识货的人,分分钟有去无还,无必要为了方便而冒这些险。反正两步路的功夫,不麻烦。”
小舅研究着那支细细长长的药膏,满腔不可思议:“没想到鬼佬的东西这么好使。”
大姨丈:“日本仔的东西也很好使,喇叭牌和胃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