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国外打工累不累啊?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啊?”
尽管其实他早已经在信里说过一些,可是信件所能装的信息到底有限,她还是忍不住想多问问。
萧竞越便握住她的手,沿着那林荫路走,和她说起自己在国外的故事。
一路说着,两个人来到了北京大学东门,正好看到对面“五道口百货商场”前面有摆地摊卖花生的,萧竞越便去买了一把,用旧报纸包着,两个人边吃边走。
吃着花生,两个人上了公交车,恰好人不多,捡了个后面比较清静的座位坐下。萧竞越捧着花生在那里剥,剥开后,直接把那红果仁放在蜜芽儿手里,让她吃。
“竞越哥哥,你干嘛不吃,我吃不了那么多。”
“我刚吃了红烧肉,不饿了,吃不下。”
蜜芽儿瞄着旁边的萧竞越,吃了一口花生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你今天是不是一大早就来了啊?”
萧竞越剥花生的手顿了下,之后点头:“是。”
蜜芽儿想起早上自己看到的那个身影:“早上七点多?”
萧竞越面上有几分不自在,将手中的花生仁儿直接放到了蜜芽儿嘴里:“嗯。”
蜜芽儿纳罕,实在是不明白了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