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他其实是矛盾的。
这么几年来,尽管他知道蜜芽儿应该是长大了,十七八岁了,不是昔日的小姑娘了,可是每每读着她的信,他脑子里想起的依然是她十二三岁时的模样,白净稚嫩的女孩儿,精致小巧的好像是一朵养在温室的花儿,让人小心翼翼地呵护着,都不舍得对她大声说话,唯恐吓到她了。
但是现在,站在萧竞越面前的蜜芽儿,虽然依然是和那时候一样模样,可是却真得是个大姑娘了。
他抿紧唇,轻轻注视着蜜芽儿,从她娇俏细嫩的脸庞往下,到那掩映在乌发间的玉白颈子,再到微微凸起的精致锁骨。
她的外套因为跑动的关系已经敞开来,露出里面白色棉质的柔软连衣裙。
那连衣裙下面细细地拢住一抹姑娘家纤细的小腰儿,上面领口处却打湿了一截子,使得那白衣棉质布料湿润地贴在锁骨以及微微下方处。
微愣了下,连忙别开了视线。
蜜芽儿一手搂着萧竞越的西装外套,上面有一种男性特有的气息,这让她感到陌生。
她记忆中的萧竞越,和眼前的男人一样,却又不是太一样。
她仰着脸打量几年不见的他,正看着,却感到他的视线有几分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