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受,指甲几乎掐进顾建国后背里:“你别管床,我难受,正难受着,嗯,你,继续。”
可是顾建国不依了,木床总是响,不如老炕实在踏实,他干不下了。
于是他下了床,拽着童韵,让她两只胳膊拄着床沿,半趴在那里。
很好,这样就不响了。
他又低声说:“媳妇,再翘高点。”
“媳妇,不行,再往后撅。”
“好,好,再低点,低点,对。”
他一手掐着前面,一手扶着后面,痛痛快快起来。
一时之间,潮水涌动,万马奔腾,其中滋味,不在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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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太阳从淡蓝色窗帘照进来,蜜芽儿醒来还是有点困,昨晚太晚才睡着,根本没睡饱,不过想着大周末的,她家才搬家,还得熟悉下周围环境,而且今天还得温锅,所以到底是爬起来了。
吃早饭的时候,她不经意地提出来自己的要求。
“娘,我现在要上中学了,是初中生了,以后中午还得在学校吃饭,你们能不能每个月按时给我一点零花钱,这样我买点钢笔水或者午饭啥的也能自己来。以后我爹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