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骂;“你这个吃里扒外的,你这个小没良心的,你说我这都是为了谁,为了谁!”
说着随手拿起门旁边的一个扫帚疙瘩就扔过来,只吓得苦瓜嗷呜一声赶紧满院子跑。
蜜芽儿根本没搭理这对母子怎么闹腾,直接捧着搪瓷缸子进来,进来后还用脚带上门了。
屋子里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,看起来这西屋平时是用来存放闲杂农具的,锄头铁锨什么的都在这里面搁着,左边靠墙的角落里还有几个大缸,估计存放点粮食什么的。
屋里的一张炕占据了半个房间,炕上也放着闲杂的笊篱盖子面盆还有已经缺腿的凳子,破旧的马扎,还有一个打着补丁的破包袱,里面不知道包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什么东西。
萧竞越就躺在这样一张炕上,不知道谁在这些杂物中扒出一个窝来安置他。他安静地躺在那里,两唇紧紧闭着,身上紧紧裹着老粗布蓝格子的被子。
蜜芽儿将搪瓷缸子放在旁边大缸的木盖子上,之后伸手摸了一把炕上,如她所料,那炕冰冷冰冷的,根本不可能有人烧过。
估计生产大队的人把他送回来安置好后,也就赶紧出去继续除雪了,以至于根本没人照料他。
就在这个时候,萧竞越的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