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盼可是摔了个七零八落。
眼泪流下来,是热的,湿热的眼泪划过冰冷的面庞,她咬牙悲声说:“竞越,你自己回去吧,回去报信,你自己能爬上去。爬上去,告诉大家伙我在这了,找人来救我。”
萧竞越也摔得眼前直冒金星,他踉跄着站起来,就听到了童韵这话。
缓慢地抬起头看向她,他能看到她眼里的绝望和凄凉。
他当然明白,现在他们又累又饿又冷,如果自己爬出去,或许有生的希望,可是如果把童韵单独留在这里,等到晚上山里温度骤然降低,童韵必死无疑。
不要说什么他去叫人,他们两个心里都清楚,他爬出去再叫人回来,未必能找到这个地方。便是找到了,怕是童韵也活不成了。
他站稳了,两只脚牢牢地踩在雪地里,高瘦的身影笔直挺拔。
“婶,来,我背着你,我们一起走出去。”
风雪中,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,还有十四岁少年特有的沙哑感。
童韵闭上眼睛,在那冰冷的黑暗中,她仿佛看到了蜜芽儿在冲她招手。小时候的蜜芽儿,胖乎乎的,一双小手奶肥,咧开没牙的小嘴儿,流着晶莹的口水冲她笑。
她疲惫地摇头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