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需要羞愧的。
“我自己缝的。”他回答她说。
“啊?”蜜芽儿有些意外,忍不住再次看了看他的那个补丁,看上去确实补得不错,手工挺好的,看样子比她娘技术还高明。
没想到他不但学习好,就连补丁都补得好。
她娘是城里来的,没怎么干过这种活,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努力,可是和二伯娘这种自小做针线活的,那是没法比的。
萧竞越看着蜜芽儿那惊奇的样子,原本绷紧的唇边微微有了一个弧度,他抿唇,轻笑了下。
他笑起来,依然有一个酒窝,那酒窝依然在左边。
蜜芽儿见他笑了,倒是看着舒服多了,他不笑的时候吓人,太冷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我刚才跑过来的时候没看到你。”
“今天是我奶忌日,我想着回来给她上坟,这不是正好看到你过来,就想和你打招呼,谁知道又碰上童大哥离开,我看你当时和他道别挺难过,就没吭声。”
“你奶忌日?”
蜜芽儿这才想起,这片土岗子后面就是坟地,她翘头看了看,果然见那边一个坟堆旁边烧着纸,估计是萧竞越烧的。
“嗯。”
秋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