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细沙里?你,你——”
剩下的话,当着冯菊花的面不好说。
若不是墩子挨了这么一下子,怕是那火烧的炭烫着的就是蜜芽儿了!
虽说墩子被烫了童韵也心疼,可说句私心话,到底墩子大一些,能经受得住,要是蜜芽儿那么小的人儿挨这一下,那是要把人活活心疼死啊!
两个多月小娃儿,哪里受得住这个?
一想到这种可能,童韵心肝儿都揪着疼。
顾建国有些不敢置信地瞪着那细沙,细沙是他亲自挑的,又用细筐筛过,怎么样也不至于有这么一块烧炭啊!
“这,这,这怎么可能!我明明筛过的啊,你们看,那箩里还有残沙,我用那个箩筛的,怎么可能有这么大一块炭呢!”
却说苏巧红,原本和自家男人在屋里吵吵,忽然听到外面那惨叫声,顿时想起了这茬,吓得她脸都白了,慌忙往外看。
顾建章也听到那声惨叫,当下顾不上和苏巧红吵了,赶紧出来看。
而苏巧红,心虚地窝在屋里呆了一会儿,偷偷瞅着外面动静,一直等到顾建章和顾建民去医院了,她才悄没声地出来。
听到顾建国的话,她吭哧了好一番,才憋出一句来: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