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喊什么喊,上次的事儿还嫌不够丢人啊?你非要扯得一大家子都知道?”
顾建党这么一黑脸,倒是把苏巧红给震唬住了,别看苏巧红平时性子咋呼,可到底是女人家,她男人一瞪眼,她那劲头就小了。
可小归小,终究是心里有气的,当下还是不甘心,在那里小声嘀咕着:
“丢人怎么了,怕什么人知道,我就是心疼那只鸡不行吗?我每天都去拾鸡蛋,一天能拾三个,攒一个月就是就九十个鸡蛋!我想想就肉疼,现在一个月凭空少了三十个鸡蛋呢!”
顾建党个男人家,自然不会去在意这个:“不是说了,再养一只不就行了!再说了,人家童韵的弟弟头一次上门,杀只鸡怎么了?不应该吗?人家还给咱娘送了京八件,你是没见识不懂,当然不明白这个多难弄到?别说在咱这农村乡下地儿,就是北京城里,想买一盒都难,那都是高级领导送高级领导的,不是小老百姓能摸到的你知道不?”
“那又怎么样,又不给我吃!鸡蛋攒多了,我牙狗还能吃鸡蛋羹呢!”
牙狗如今八个月,已经能吃鸡蛋羹并一些糊糊。虽说那麦乳精是没门,可是鸡蛋羹还是能吃到的,依照老顾家的惯例,能吃到小娃儿一岁呢。
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