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也就多了,从正史说到野史。
褚雁鸣耐心地听着,听到有趣的地方,也会嘴角上扬,听到好奇的地方,会有逻辑地发问。
庞父退休几年了,一下子有了学生,尤其对方还听的那么认真,甚至能提出自己的见解,他顿时心情大好,笑声朗朗。
庞西西和庞母从厨房出来,擦了手,坐到沙发上。
庞父也就停止了“授课”。
庞母问庞父说:“你又唠叨了?都退休了职业病还不好。”
庞父笑呵呵的,声音浑厚。
一点半左右的时候,庞牧最先困了,庞母赶紧带着他去睡,庞父也要午睡,他晚上睡眠不好,中午是补觉的重要时间。庞西西就说她一会儿就送客人走,让庞父先去休息。
庞父不肯,非要等到褚雁鸣走,亲自送他。
褚雁鸣只好起身说:“正好我下午公司还有事,就不多留了,伯父留步。”
庞父脸上带着笑,把人送到门口,庞西西跟在后面,换了出门的鞋子,亲自送褚雁鸣,方远川也拿着车钥匙跟上了,说下午还有事儿,他也要走。
三人同行,庞西西站在中间,两个男人分别站在她两边,静谧的有点怪异。
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