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了她,想亲自送她上路,她也如今日这样,不慌不乱,不卑不亢,甚至还有些不屑一顾,可不知怎的,他的手就从脖颈处渐渐下滑,深入到她的衣襟里头……
第二次,是华潼之乱,太子暴毙而亡,他那夜也来寻她,也想掐死她,可结果也是这样。
想到这里,他不禁伸手抹平她的泪痕,而后捏紧她的下巴,问道:“你生产过后那十年,我们有多好,你可记得?那时候,我没有任何其他人,哪怕是皇后,也被我冷落!”
祁湄一瞬间恍神,神情之中,带着一丝迷恋和向往,仿佛又回到了当年,两人恩爱的日子。
“你我是怎样约定的,你可还记得?待把那几个家族收拾了,太子可以独当一面时,我就禅位于他,从此,我们带着孩子远走高飞,去过那自在逍遥的隐居日子。”
“可你还是设计害死了太子!”
“我与你说过多少次,皇后和太子必为正统,这是我欠她们母子的,你却仍是贪心,偏想取而代之,总想从我手里夺回大权。”
“叫我怎么敢信你?”
祁湄突然大笑起来,笑的前俯后仰,差点没岔气,像是听见了多么荒唐的事情,她紧抓着胸口,似喜若悲地说道:“皇上啊皇上,你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