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,竟也没让你败兴。可是宫里的妃嫔伺候的不好,看来今年选秀,哀家得给你挑个好的,薛家的姑娘如何,绝色倾城,定合你胃口。”
“薛家的女儿,庭灏早就向朕来讨,朕已允了他。”
“那孟家的姑娘呢,哀家瞧着也很不错,皇上不若收了。”
仁宗皇帝显然对这个提议不是很满意,“母后说笑了,同样的错,可不能再犯。再说,孟家那个叫玄音是吧,朕也有安排。”
昭定太后没有追问下去,她现在也没念头,再给皇上送个人进来折腾,以前的计划,也无心施用。
毫无波澜的模样,反而让皇上不太自在,他又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去,“您不问问朕,到底是为的何事?”
昭定太后从容回道:“我已经老了,不像皇上,仍是鼎盛时候,你的心思,我没那么多兴致去猜,我只想祁家安宁,我的亲人能过的好,其他人、其他事,我都不在乎。”
“您真是残忍,说不干就不干,说脱身就脱身,留着我一人在这局里,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“皇上说笑,我欠你的早就还清,而你欠我的,我也不再追究,是你赢了。”
仁宗皇帝又是仰头大笑,等这次结束,他才正经地问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