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仁宗皇帝最头疼的问题,孙子像他爹,性子太软,能力不够,本来就搞不定勋贵,现在从舞弊案来看,估计他以后连文官也摆不平,更别提外戚强势的可能,如今的局面,他怎能放心把江山交到他手里。
侄子又太行,与其说跟自己像,倒不如说更像他爷爷成宗皇帝,这就是个狠人,对别人狠,对自己也狠,为了减少自己除掉他的可能,二十八岁了,硬是咬牙不生一个子嗣,竭尽所能,逐渐扩大势力,确实是比太孙强上许多。
其实他又何必如此小心,仁宗皇帝在他身上花的心血可不比太孙少,又怎会轻易动他,总是要用在最合适的时候。
关仁宫书房内,皇上正在闭目养神,班白白进入殿内,禀报道:“皇上,人来了。”
“让他进来。”
“草民叩见皇上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
“平身,你未免太过谦逊,朕允你称臣。”
男子再次拜首,“微臣遵旨。”
“这次的事,你怎么看?”
皇上问的是太孙与安凌王之争。
男子却答:“士林文官贪腐之风,已不亚于六部官员,微臣以为,是该整顿了。”
皇上斜眯着眼,略微摇了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