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,竟敢如此舍命一搏。
他弯下腰来,揉着她的发髻,状似温柔,含笑轻语道:“好。给你解蛊。”
言罢之后,他那修长手指,缓缓向下,轻轻拂过她的耳鬓,在她的锁骨处骤然止住。他眸色一冷,遽然挑起她系在颈上的坠子,眯眼一看,只见她颈上所坠,赫然正是那香筒的内芯。
却原来,自始至终,她都不曾中过他的幻术,她一直在欺他骗他,引他入局。
她迷离的眸色,是假的;她帐中的娇吟,是假的;便连二人初夜,她骤然清醒,将他推开,也是在逢场作戏!
好一个徐挽澜。这骗人的勾当,可谓是他立命之本,未曾想如今竟被一个女子骗了去,骗得他动了心,失了魂,不惜亲自冒险而来,入宫相救。
只是便连他也讶异不已,他心中竟然一丝怒气也无,甚至还有几分狂喜,唇角都抑不住地勾了起来。高兴,实在高兴,他从不曾被人骗过,如今被她骗了,倒让他难得亢奋了起来。
他目含痴迷之色,笑意渐深,徐三看在眼中,只觉得分外渗人,皱了皱眉,又狠声道:“我不止要你给我解蛊。别以为我不知道,先帝崩殂之前,生下的那个女婴,如今就在你的手中。我要你,把她给我。你若不给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