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海勾起唇来,缓缓靠近她耳畔,轻抚着她披散下来的长发,低低喃语道:“你若欲自渡,便须破了世俗之念。自此之后,于你而言,我是周文棠,亦是周文海。无论我是阉人,还是僧人,你都要破了世俗之念,想与我做何事,便与我做何事。”
徐三眉头紧皱,一言不发,似是颇为抗拒。周文海见此,却是笑了,捏了捏她的耳垂,轻声道:“乖阿囡,何须强忍?你心心念念的人,不就活生生的,在你眼前么?”
乖阿囡三字,令徐三死死咬唇。红烛影中,她再抬起头来,看向眼前之人,只觉得面前所立,并非净海,而是她朝思暮想之人,早已化作白骨的周文棠。
他没有死,就活生生的,站在她的眼前。她从前的所有遗憾,今夜都能一并弥补。
檐外雪纷纷,芙蓉帐中,却是弄玉吹箫,怯雨羞云。徐三娘伏跪榻上,周文海在后不住挺弄,一下狠过一下,只想让她啼哭求饶,可徐三饶是被他所迷,可口口声声,唤的仍是文棠及中贵人。
周文海面色阴沉,当即便要伸手,只想狠狠掐她脖颈,逼得她改口唤自己本名。可就在他将要伸手之时,又立时隐忍了下来。
他清楚,要想迷惑徐氏,绝非易事。一年以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