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手打他,便只能没好气地,狠狠剜了他一眼。周文棠勾唇,轻笑着抬起她的下巴,攫住她的唇瓣,由浅至深,吻得比往日更为温柔,却也更为贪婪。
嬿婉新婚,今夜一别,不知何日再会。
当日夜里,徐玑在宫苑外已苦等许久,如今看见徐三出来,总算是安下心来。她接过帝姬,亲自骑马,将其送至京郊一处农户。那农户中人,乃是一对夫妇,看似憨厚朴实,官话都说不利落,不过寻常村人而已,实则皆乃徐三一手培植,走壁飞檐,武艺超群。
徐周二人,回了徐三的京郊别院,不免又云雨一番。这一回,徐三骑在他那结实精壮的窄腰上,强逼着他,倾泄其中。
一朝种子落,唯盼他日成株,凌霄直上。
隔日一早,天尚未亮,周文棠与她深吻过后,便不得不披衣而去,骑马离京,远赴皇陵。徐三倚于榻上,虽甚为哀恸,却仍是尽力冷静了下来,开始细细思考今后之事。
依周文棠所言,当夜殿中,宋祁打着探病的名号,率人强闯入内,正撞见柴荆怀抱死婴,跪地痛哭。宋祁见那女婴已死,再一摸她身子,尚存几分温热,虽不曾尽信,却也信了有七八分。
宋祁今夜方才得了风声,知晓官家有孕,自是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