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棠轻拍着她的后背,勾唇道:“好,为了阿囡,我也得惜命。不过阿囡放心,这杯中无毒,有的不过是催淫之药罢了。”
这催淫二字,他说的风轻云淡,可徐三闻言,却是立时惊起。她不敢置信,盯着周文棠,皱眉问道:“当真如此?”她顿了顿,又急道:“那、那你还将此饮尽?”
周文棠身受宫刑,不能人事,虽有欲念,却无从纾解,只能强自忍着,承受着精神上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。徐三着实想不通,他为何明知此酒催淫,却仍是举杯饮尽。
她心绪复杂,看着周文棠,只见男人凝视着她,挑眉笑道:“在阿囡面前,我从无虚言。此药乃是由紫稍、丁香等制成,因此颇有异香,放入蔷薇露中,寻常人等,也闻不出异样。幸而这药性不烈,也不伤身,如此看来,他对你也算上心。”
徐三皱眉道:“可三大王,何须用这个对付我?想来该是,有人要对他下药,未曾想他提着玉壶,来徐府找了我。”
周文棠眯起眼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上下轻抚着她的腰身,缓缓说道:“阿囡恼我,我也恼恨阿囡,我恨阿囡看不穿男人的心思。阿囡好好想想,你的祁儿,为何会对薛菡恨之入骨?为何会对我,尤为憎恶?”
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