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装着真香筒的香囊,都是她自高人处习来的秘法。
徐三咬紧牙关,拼命挣扎, 便连身下那云纹软榻,都被她失手划破,露出绸布下的棉絮来。
而周文海见她慌乱, 勾唇轻哂, 一边将她死死压制,一边低头吻她, 可叹男女的力气天生有差, 饶是徐三久经沙场, 多年习武, 腕上力道甚足, 此时也被他压得动弹不得,完全挣扎不出。
她死死咬唇,双腿紧并, 可周文海却是膝盖稍稍一顶,便挤出一条缝隙。而男人目光灼热,含笑盯着她看,手上动作倒快,不过一眨眼,便将她衣带解开。
他的手,冰凉而又粗糙,满是薄茧与瘢痕。徐三被他一碰,冷汗直流,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不说,更有一股恶心翻涌上来。
眼瞧着周文海一把扯开他自己的系带,行将长驱直入,徐三急乱之中,抬手去推他胸膛,哪知这一推,竟摸到了满手黏稠,而周文海虽面色无异,仍旧笑得邪佞,可却有一声闷哼,自他唇齿之中泄露而出。
徐三先是一怔,随即立刻反应过来了——她眼下所处,并非幻境,更不是这妖僧所设的连环计!她方才的匕首,是实实在在,扎入了他的胸膛,她所摸到的这黏稠湿意,正是自他胸腔之中,不住汨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