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攻就不能了!”
另一个人比说话的人稍微冷静些, 他眉头紧锁思考许久,忽然大惊起身道:“会不会是慕听褚的奸计!”
如果真是如此,那他们都中计了……两人相视一眼, 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了惊恐害怕, 慕听褚审问奸细的手段,他们可都是亲眼看过的,那残忍程度与他俊朗面容全然相反。
在原地愣了几息后, 其中一人忽地往帐门跑去, 手还没碰到帘子, 有人就替他拉开了。身着沉重银铠甲的慕听褚步伐不紧不慢,每一步却都像走在那两人的心里,待慕听褚走到离他们三步远外,他们已经冷汗涔涔,几乎要跪下去了。
慕听褚看着他们冷笑,“一副怂样,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老爷们?就是你们,害老子不能早点回去看我小侄女儿,真是该千刀万剐。”最后那四个字,慕听褚几乎是从牙齿间碾出来的,其中杀意凛然,不似假意。
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在帐篷内弥漫,慕听褚猛地后退两步,嫌弃的低吼,“把他们给老子拖出去,还有,帐篷拆了!”
半个月后,一份急报被送入夙京城,直入宫城,被方元引进大殿。
早朝上,霍伯霖不耐的听着下面众臣你一言我一语的嘴仗,本该调解一二的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