筠摇摇头,撩上衣袖看上手臂内侧的红痕,盼着它赶紧消下去,“不成,他说他有让公公身败名裂的把柄,若是因我使得公公出事,夫子定然分神,而他们这时候正是斗的厉害。”
“姑娘,难道您就要这么委屈自个儿?”青雉不赞同的说,恨不得拿着刀去将那人砍了。
“谁说我就这么算了,”慕听筠狡黠一笑,“墨芜,过两日咱们回宁国公府一趟,我记得家里的苏大夫制药的手段比慈一堂的大夫还好。”
她这样一说,墨芜就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,而青雉只当自家姑娘在夸苏大夫,还傻兮兮的追问怎么又扯到这儿来了。
经天昭坛祈福后,朝中连换了几位大臣,有谋反之心的敌方消停了不少,似乎在休养生息,但许多臣子心底都明白,随着天气越发暖和,席罗国粮草丰足,边境胶在一起的战事将会越发难打。
霍伯霖从那班老臣们的碎碎念中挣脱开,松了口气,喝了杯茶醒神后就迫不及待往景寿宫去,看看业已满月的小儿子。
到了景寿宫门口,他不等方俅禀报完,大步朝正殿行去。正殿里一上一下坐了两个女子,下位的宫装少女慌忙起身向他行礼。
看模样似乎是他后宫的妃嫔,只是霍伯霖毫无印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