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跟着?”慕听筝抿了口热茶,看着描述鹤庆公主事儿的奏折,觉着这事没那么简单。
霍伯霖犹疑片刻,还是说:“听说东雁郡王去世的夫人是死在席罗国人手上,您说,会不会是?”
“这种臣子家事也会有人跟你禀报?”慕听筝似笑非笑,嚼舌根都嚼到皇帝这儿来,倒是好本事。
“咳,这事儿是皇叔与儿臣说的。”
慕听筝一愣,眼里有些点点笑意,“他何时也会说这些了,竟然还是对你说?”
“皇叔与东雁郡王也算相熟,午后在御书房儿臣提及此事时,皇叔多说了几句罢了。”霍伯霖亲自将茶续满,提起贤煜亲王时言语间多了几分亲厚,如同他尚未发觉母后与贤煜亲王有往事之前一般。
他愿意亲近霍云霂,慕听筝自然是欣慰的,她知关于那人的事从她嘴里说出来不好,但还是努力让话语淡然道:“皇室子嗣不多,无论如何,贤煜亲王时真心为你着想。”
“儿臣懂的,请母后放心,”视线凝视着面前圈圈涟漪的茶,霍伯霖涩声问,“母后,进宫前,您想过什么样的日子?”
慕听筝从未想过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,认真想一想后,含笑道:“我只愿小院一座,有夫可伴我灯下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