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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是小小风寒,只是心中当有郁结多年之事,又逢饮酒,冷热交替,终成大病。不过,草民有两幅方子,这几日先煎第一个方子,待烧退了再行第二幅,只其治病过程需一碗亲人血,且必须有人日夜守着,防止再起高热。”知道他们着急,彭神医言简意赅的说道清楚,等这位年轻的陛下开口。
有得治就好,霍伯霖松了半口气,“快开方子吧,血你何时要,尽管说便是。”
彭神医很快去开方子,霍伯霖踱步出去交代方俅一些事,不经意侧身时却看到,在他面前永远像一个成熟可靠的长辈一样的男人,正用着爱而不得却依旧爱入心骨的眼神,痴痴的隔着床帘望着母后,他这时候也才注意到,一向干净整洁的皇叔面容狼狈,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,好像一直以来,但凡遇见母后的事,都极难见到皇叔冷静。
霍伯霖愣愣的看着,他忽然感到自己很是对不起母后,明明知道自己对母后来说是极为重要的,还总是敞明对皇叔的不喜,且在朝堂上有疏远的趋势,母后见了,定然是心痛难忍的吧。
那什么事能让母后郁结多年,当是与皇叔多年的相爱不能相守罢。
他迷茫却又清晰的看着内室的场景,终究没说什么慢步走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