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郑怀的手,她轻声道:“算了,我与柳少是朋友,也不愿将事情闹得太难看,当初柳少送我新生之水,我一直感念他的帮助。这次的香水我不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郑怀打断了:“怎么能不要?都被人家欺负到头上来了,你能忍下这口气,我却忍不下!”
周萱萱被他疾言厉色的神情骇了片刻,她谨慎地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郑怀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迅速收敛起情绪,放轻了声音道:“萱萱,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,你怎么……”说着,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。
周萱萱看得心头一紧,可看着蹙眉的秦非然,她还是咬了咬牙没说话。
郑怀看她半晌,轻叹一声:“既然你不想追究,那便算了罢,我再高价求一瓶便是。”说着,他看了眼秦非然,“萱萱不想追究,但不代表我吃得下这个哑巴亏。”
说罢,他猛地打开银行大门,冲外头指指点点的围观人群道:“你们都看清楚了,我们的绝版香水,存进大丰的保险柜时还好好的,想取出来的时候,却发现不翼而飞了。出于对萱萱的尊重,我不再追究责任,却希望诸位能够看清这家银行的真面目。”
这一下,在银行外头旁观的人群炸了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