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雁欢却恍然说道:“我知道一种乌发香油,择日不如撞日,吃完这碗面,我就去弄来试试。”
秦非然收拾餐具时,柳雁欢便着手调制乌发香油。
他从庭院里折了一根枣枝,将其碾碎了,与荷叶、香油同煎,等香油冷却定型,再加入丁香、檀香与排草,搅拌均匀。
收拾停当的秦非然,时而给他打打下手,时而静静地欣赏着他。
次日清晨,香油已经成型。恰巧银行停业整顿,秦非然偷得浮生半日闲,柳雁欢也请了一日的假。
经过煎制的乌发油味道并不难闻,有股子檀香味。柳雁欢先仔细地将秦非然的发丝打湿,简单地冲洗一遍,才涂上乌发油。
他轻重有致地替秦非然按摩着头皮,三五分钟后用特制的皮套将头包裹起来。如果放在现代,还需要电热帽稍稍加热,如今由于条件的限制,只能裹一段时间后再用水冲洗干净。
经此护理,秦非然的头发果真变得柔顺而有光泽,柳雁欢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,拍板道:“一段时间后,结果自见分晓。”
也不知真是乌发油起了作用,还是秦非然陡然闲适下来,压力渐轻的缘故,原本冒头的白发果真不见了。到秦非然重新上班前夕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