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非然摸了摸后脑勺:“被人从后头,一枪毙命。”
“这是多大的血海深仇啊,不过这家伙的性子虚伪得很,看清楚以后,跟他结仇结怨那是分分钟的事。”
“警方初步判定,凶手是濠城人士,蓄意谋杀。”秦非然说。
“濠城的可能性太大了,鱼龙混杂,三教九流都有,他这个性子定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人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郑鹏程一抬眼,就看见秦非然探究的眼神。
那眼神里带着满满的审视与探究,让人莫名地觉得不舒服。
郑鹏程猛地反应过来,愕然道:“你小子,该不会怀疑人是我杀的吧。”
秦非然沉默良久,可在郑鹏程看来,这样的沉默无异于默认。
他被秦非然的沉默弄得十分郁卒,一抬手将额前的头发全都拨楞到脑后,骂了一句:“去他娘的,老子没干过。”
秦非然收回审视的眼神:“您不必这样,我不过是合理的怀疑,濠城人士,和秦旸有过节,能拥有正儿八经的枪支弹药,这三条您全占了。”
郑鹏程张了张嘴,发现这个亲生儿子真是能言善辩。他看了眼手腕上的大金表,指着秦非然道:“我问你小子,你是不是刚从案发现场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