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一点点地流逝,即将走到尽头了。
走出病房,父子俩的心情都无比沉重,
“非然,我们父子很久没有好好喝过一杯了,今晚,我们不醉不归。”说着,秦旸的手在秦非然的后背上拍了拍。
没来由的,这样一个亲密的动作让秦非然全身紧绷起来。
他的脑海里,有意无意地闪过刀疤男人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,秦非然顿了顿,轻声道:“爹,我今天有些累了,改日吧。”
秦旸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“行,爹知道你的性子好强,凡事都要尽善尽美。其实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,与其过得苦行僧一样,还不如及时行乐,你说是不是?”说着,他用力地拍了拍秦非然的肩膀,“回去好好休息吧。”
等秦非然走后,他明朗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,透过病房的窗户看了眼半昏迷的樊梦,秦旸眼底闪过一丝狠厉,“还没查清楚大丰背后的掌权人么?”
“属下无能,大丰的家底原先都在濠城,许多资料像被人故意抹去了似的,所以,至今还未查清。”
秦旸抬起一脚,皮鞋的硬头直冲下属的心窝子去,只听“哎哟”一声,下属被踹倒在地上。
“废物,拿老子的钱连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