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车却忽然失灵了。
像他们这样的人, 即便是生活中再单纯的一件小事, 也不敢掉以轻心。
这次事故是意外, 还是人为, 是冲着秦非然来的,还是冲着秦非翔去的,这些都要查清楚。秦非然缓缓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,隐隐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感。
与此同时,在丽都歌厅,温豁与温达正举杯庆祝。
“哥,你知道这次我们赚了多少?早知道香水这么好赚,还做劳什子传统香道。”
“我问过专业人士了, 现在我们用的是天然香料, 等到用醛香的时候, 更是节省成本, 简直就是暴利啊。”
温豁喝下一口酒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看来这次,你是打了场胜仗。”
“那是当然啊, 你都不知道,梦三生那头简直慌了手脚,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拿出什么说法来。芸笙那个傻子,怕是现在还蒙在鼓里呢。”
“怎么,你没把人睡了?”温豁露出邪肆的笑容。
温达一怔,忽然想起了什么:“那天,是你在他的那杯酒里下药?”
“记得那个时候我请他跳舞套话,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座位上是没有人的,孙骏还把我的包拿走了,你就是趁着我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