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特赦证似的,当真就慢慢来。
这可苦了秦非然,看着他一点点地将自己的物事塞进身体里,缓缓地做着活塞运动。
第一次就采取这样高难度的姿势,对柳雁欢来说还是有些勉强。
秦非然轻抚着他的背,帮他适应初时煎熬的过程,将节奏交给柳雁欢自己。
直到柳雁欢的脸色染上红晕,呼吸急促起来,感受到某个部位开始有规律的收缩,秦非然才轻声问:“这是发生化学反应了吗?”
“嗯……反应很剧烈,我觉得这次一定能提取成功,你觉得呢。”说着,他主动搂上了秦非然的脖颈。
“嗯,我们一起来产生化学反应吧。”秦非然边说边用力,终于将精华交待了。
两人就这样做了一个晚上的“实验”,柳雁欢觉得自己的腰险些要断了,有一个科研精神太过严谨的搭档,最终的结果就是精疲力竭,睡死过去。
“这可比调香累多了。”坠入梦乡的前一刻,柳雁欢心里嘀咕着。
次日清晨,柳雁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儿被秦非然搂在怀里,没了酒精的助兴,柳雁欢一瞬间有些局促。
他竭力想不惊动秦非然,殊不知秦非然在他醒来的一刻,也跟着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