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置。”
温豁拿起成品架上的一瓶香水:“这个呢?”
“客户的成品。”
“雁欢,你真厉害。”
一行人围着圆桌坐下,温豁赞叹道:“说实话,这儿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温豁话音刚落,就听见一把凉凉的声音,温达嗤笑道:“奇技淫巧,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不钻研,去捣鼓洋人的东西。”
温豁推了推眼镜,有些尴尬地笑笑。
秦非翔打了个响指:“各位,参观叙旧完,看看这份股份分配方案吧。”
他将方案分发到每个人手上。
不一会儿,温达就第一个跳出来说:“我反对!凭什么他柳雁欢能拿10%,而我哥也只有10%,他可是温家长孙。”
“温达。”
“爷爷,您回答我,为什么?哥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,韶华香坊的总店,是他一手撑起来的,而我就是个混日子的,您居然让他拿10%,让我拿20%?这也就算了,咱们好歹还是一家人,他呢?”温达指着柳雁欢,“他姓温吗?一个和自家老爹决裂了的外姓人,您居然让他拿10%,您也不想想,就柳家那个穷酸劲儿,他拿得出这笔资金么?”
“放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