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愣是没让人送来。”
“祁伯,大夫说您现在的身子骨,不能喝酒。”
“呸,那些狗屁郎中的话你也信,你看看这地方,除了喝酒还能有什么乐子?好不容易来个能陪我说话的小子,眼下你又要把人领走,老爷子就算哪天闭了眼也不瞑目哦。”
秦非然却没有被这话噎住,他朝祁洪鞠了一躬:“祁伯,人我领走了。”
祁洪从地上拾起一枚小石子,“啪”地一下打在秦非然的后腰:“滚滚滚,都给我滚了干净。”
秦非然默然地接受了这一击,带着柳雁欢出了门。
柳雁欢憋了满肚子的疑问,如若不是看见秦非然淡漠的脸色,他早就要问出口了。
没想到他不曾开口问,秦非然却主动谈起:“你刚刚在牢里看到的祁伯,是我爷爷。”
柳雁欢悚然一惊,难以置信地看着秦非然:“爷爷?!”秦家家大业大,宁城人人碰到都要忌惮三分,可秦家老太爷这么尊贵的身份,居然呆在牢里?
但柳雁欢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他绷起脸道:“你唬我呢,你姓秦、他姓祁,分明不是一家人。”
“呵,你要这么看也行。”秦非然没有反驳,“我爹是祁家的养子,本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