踌躇间,医护人员却笑道:“柳先生,您父亲的住院费和药钱都结过了,请随我去病房。”
柳雁欢一怔,想到家中不甚宽裕的光景,也能猜出这是谁的手笔。
他跟着护士来到病房外,隔着白布挡板,里头的情形看不真切。
只依稀看见柳明崇双目紧闭,脸色奇差。
护士叹息道:“病人还在危险期,若是这几日不能醒过来,恐怕……”
柳雁欢心头一颤,心下五味杂陈,柳明崇并不是一个尽职的父亲,可忽然遭此不测,加之外头姨娘们哀哀的哭声,给柳雁欢心里添了几分堵意。
像是受不住病房处的气氛,他径自走到长廊处,独自一人倚着墙。
忽然,鼻尖传来一阵咖啡的香气。
柳雁欢诧异地抬头,就见秦非然拿着咖啡给他:“喝点儿吧,提神醒脑。”
“谢谢。”柳雁欢喝了一口,当即诧异地挑眉,“这……”
“怎么?不合口味?”
“不,不是。”不是不合口味,而是太合口味了。
柳雁欢喝咖啡有自己的习惯,他喝不惯苦咖啡,每杯咖啡都要放双份糖。
这样的喝法往往被咖啡大拿嘲作不解风情,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