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蔚诗的脸色又白了几分,她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:“我知道,他向来是这样,可是诗词八股如今换不回一顿温饱,他又拉不下面子去做其他,我和他说了许多次,可……”丁蔚诗的话语戛然而止,“算了,不说了,柳先生,真的谢谢你。”
柳雁欢摇了摇头。
丁蔚诗就像旁人说的那样,对香品多有了解。柳雁欢带着她参观店铺,从店内招牌聊到香品制作。直到天色渐晚,柳雁欢又一次听到店门处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。
他低头看了眼手表,冲丁蔚诗笑道:“丁小姐,抱歉,我接下来有约了。”
丁蔚诗颔首:“那我就不叨扰了。”说着,她拎起手提包,“改日见。”
柳雁欢将她送到店门口,就感觉到了车内的视线。
秦非然的专属通用,不知何时摇下了车窗,露出他那俊朗的侧脸。
听到声响,他深深地看了柳雁欢一眼,只说了两个字:“上车。”
柳雁欢拉开车门坐到副驾上,闻到车内一阵淡淡的紫罗兰香。
他的目光不期然地看向面前的金属瓶子,瓶口处还扎着金色的绳线,极尽奢华。
“多兰的车载香水,上层阶级的代表,法兰西皇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