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柳家的二少爷,柳雁麟……”
话音刚落,却听见秦非然冲柳雁欢说:“这有何为难的,可否借贵府的电话一用。”
“当……当然可以。”
于是,在众目睽睽之下,秦非然拨通了电话。
生生问人多要了个名额。
“我已致电宁城大学校长,他答应多给雁欢一个名额,现下我们可以同去了。”
柳家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秦非然。
就连柳雁欢的心也被重重地敲了一下。
秦非然趁着柳雁欢愣神之际,贴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我和校长说了,这次我要带我的伴侣出席,他才破格应允多给这个名额的。”
柳雁欢心中的感动,登时消失得无疑无踪,他咬牙强笑道:“你一向会占人便宜。”
“不,我只占你的。”秦非然半点不脸红地说。
“记得,到那天要与我一同出席,我来接你。”秦非然说完这句,就心满意足地品着上好的茶水,留下柳雁欢一个人羞恼。
秦非然这般行事,自然给柳雁欢留下了烂摊子,柳家人连番盘问他,究竟何时知道槐墨就是秦三爷。
柳雁欢半真半假地打着太极,总算蒙混过关。只是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