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皮炎,所以你绝不是这起事件的主谋,说,你背后的人是谁?”
“秦先生,我不知道这位先生在说什么,我是冤枉的啊。”她不看柳雁欢,只是盯着秦非然哀求。
“先生,我在秦家做了这么多年的饭食,您要相信我啊。”
秦非然绷着脸问柳雁欢:“你说她手背上的炎症是雷公藤根粉所导致的,有几成把握?”
柳雁欢不慌不忙地咬了口菠萝:“九成。”
芳婶浑身一颤。
秦非然招来心腹:“你们带着芳婶到医院去检验,看看她手背上的伤到底是什么引起的?”
此话一出,芳婶求情的声音尖锐起来:“先生,先生,我真的没做过。”
最终,芳婶还是被带了下去。
柳雁欢皱了皱眉:“呀,没人帮我布菜了。”话音刚落,秦非然就夹了一筷子西芹到他碗里。
送走了酒饱饭足的柳雁欢,郭斌才从墙根处走出来,长舒了口气:“真没想到,居然是芳婶,还是我太大意了。”
他看了眼专心读报的秦非然:“三爷,您好像……一点都不惊讶?”
“惊讶?”秦非然笑了,“要说这个家里的内鬼,芳婶的嫌疑是最大的,她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