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铺着的红绒地毯,就算赤脚走在上头也让人感觉温暖舒适,纯色的沙发则一如主人冷冷的性子。
秦非然朝柳雁欢做了个请的手势,入座后芳婶端着茶具过来。
秦非然笑道:“芳婶,怎么突然带上了手套?”
“方才在厨房被烫了一下。”
“严重吗?”
“先生放心,只是小伤。”说着,她将那手套褪了一半,“我是怕这手上的痕迹,污了先生的眼。”
从方才到现在,柳雁欢没有说过一句话。只是当他看清芳婶手上的伤时,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。
“您手上的伤,真的是烫伤的?”
芳婶动作一滞,手中的壶险些打落地,敛目道:“让您见笑了。”
柳雁欢轻轻地说道:“如此想来是我眼拙了,瞧着这不太像是烫伤的样子,倒像是手背发炎,皮肤溃烂的痕迹。”
经柳雁欢一说,秦非然才发现的确如此。芳婶手上的伤口,不仅红肿,还有溃烂的趋势。
“怎么回事?”
芳婶闻言拨拢了下耳旁的头发:“我得了皮炎,怕犯您的忌讳,这才带手套的。”
秦非然静默了半晌:“手套戴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