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。”柳雁欢将匣子取出。莲官小心翼翼地捧在鼻端嗅了一阵,忽然就抬手抚住了胸口。
继而,他整个身子蜷缩起来,一手捂着肚子,脱力道:“近处可有茅房?”
柳雁欢一愣,忙道:“当然……”有字还未出口,他就意识到不对劲。莲官的指甲盖上,泛起了一丝绀紫色。再仔细一瞧莲官的模样,两股战战,分明连路都走不动了。
他沉声道:“不好,他不是简单的闹肚子,恐怕是……”
只听“噗通”一声,莲官倒在了地上。
这一声动静还不小,路过门口的行人都朝店内张望着,不一会儿门口就聚了许多人。
秦非然将人从地上抱起,只听柳雁欢严肃道:“这是中毒了,马上送教会医院。”
走出殿门的那一刻,柳雁欢听见了质问声:“柳先生,请问温家香坊的香可是有问题?”
柳雁欢心下一沉,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,还是发生了。
报馆的记者靠着小强精神,一路上跟着,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。
柳雁欢心里着急,却又无可奈何。
最后,还是秦非然皱眉道:“你若是再跟着,明日就可以离开前进报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