讥对方不懂香,又让对方无法辩驳。
他大获全胜,回转头却发现芸笙一双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。
登时失笑:“这是怎么了?不喜欢我送的贺礼?”
芸笙摇了摇头:“我又不是猪脑壳,自然知道少爷在为我解围。”
他猛地攥住柳雁欢的衣袖:“大少爷,芸笙自知人微言轻,也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像莲官一样,被秦三爷看上。这些年来不知多少无赖客人欺我辱我,唯有大少爷替我解围、护我周全,芸笙……愿以身相许,以报您的恩德。”
柳雁欢一脱手,芸笙就跪到了地上。
“你先起来。”柳雁欢无奈地发现,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失控。
芸笙被他扶着坐在一旁,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。
“芸笙,你今年多大了,可曾读过什么书?”
“今年刚满十八,除了戏文,我还看过话本,什么观音坐莲、老汉推车、蚂蚁上树我都知道。”
“停停停!”柳雁欢扶额道,“这都什么跟什么。”
看着眉清目秀、唇红齿白的小公子,一开口就是这么黄暴的内容,着实让柳雁欢哭笑不得。
“芸笙,日后若是有机会,你愿意学做买卖么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