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揍人。
秦非然似乎总有法子让他修炼了两辈子的涵养荡然无存。
“手电给我!”柳雁欢眼看着秦非然把手电背到身后,便伸长了胳膊去抢。
冷不防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两人都愣住了,秦非然一个抬手将手电打到前方,光束照出个模糊的人影。
柳雁欢警觉起来:“谁?”
来人挪开了挡住脸的手,一张年轻的脸露了出来。
“释怀法师?!”柳雁欢和秦非然都有些吃惊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释怀双手合十向两人行礼,“我来采些草药。”
柳雁欢点点头,三人结伴下了山,一路上倒是没再出意外。
回到寺中,柳雁欢连夜将采来的川穹须、羌活、独活、甘菊连同少许麝香捣成粉末。
混入炼蜜作成香饼,给陈桂芳送过去。
秦非然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干活,等香饼成型了,才笑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清神湿香,用后可癒头风。”
陈桂芳试用后,头痛果真有所缓解。柳雁欢从院子里出来,见秦非然还站在外头。
他盯着秦非然看了许久,忽然问道:“槐墨,你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