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激动道:“或许事实并不是这样的,你说过,我也中了那样的药,可我并没有喝那茶壶里的茶,我又是怎么沾染上的?”
秦非然沉吟半晌,摇头道:“从一开始我们就想错了,你昨夜之所以会有那样的举动,是因为葡萄酒加面包糠的作用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昨日不是吃了苏妃丽亲手做的白面包吗?白面包加葡萄酒,本身就带有一定的催情作用。你出现那样的状况,是白面包加葡萄酒的催情作用,所以能用物理降温的方式,将欲望降下去。如果是药物反应,是很难降下去的。”
柳雁欢听着秦非然一本正经的说辞,脸上又烧了起来。可这样一来,为柳景芝开脱的借口就彻底不存在了。
秦非然将顾雪妍的披肩递给柳雁欢,上头淡淡的梅萼衣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医生的诊断结果一出,席家就撕毁了婚书。秦非然走进病房时,看到的就是双目无神的柳景芝。
“听说席家悔婚了?这样的结果你们满意了、高兴了吧?”
秦非然坐在椅子上,单刀直入道:“其实昨日在舞会上,你根本就没有睡着。柳雁欢喝醉后,你就拿了顾雪妍放在沙发上的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