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着他,都是你惯出来的破德性!”柳明崇将筷子往桌案上一拍,吓得整桌人噤了声。
满座寂静时,柳雁欢却柔声道:“母亲说得对,孩儿的确还未做好准备,恐怕要让父亲失望了。”
说着,柳雁欢放下筷子,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离座起身。
对书局的事业,他并没有兴趣,面对陈桂芳明显的防范,他也不想打破府中这种微妙的平衡。
他要做一件最要紧的事情:在柳景芝生辰前,将贺礼赶制出来。
柳家也算得上是宁城的书香门第,也有那文人雅士焚香的传统,是以家中常年备有香材。
柳雁欢想为柳景芝,配出一味梅萼衣香,制成香囊当做贺礼。
然而手边虽有些许香材,却没有制香、品香与用香的工具。
与现代发达的“某宝”不同,在柳府,柳雁欢只能自力更生。
柳雁欢忙碌了多日,这一天他拿着工具走到院子里,却发现院中的石凳上,坐了一个人。
“景芝,你怎么在这儿?”
柳雁欢刚一开口,就见柳景芝慌慌张张地站起来,把手上的东西藏到背后去了。
柳雁欢看得分明却并不揭穿:“怎么了?吓到你了?”